面对谭铁军开诚布公的交谈,刘震天除了点头表示默认之外,几乎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。
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,何况他还是个睿智的老者,他在罗树林和谭铁军所有的对手里面首屈一指。谭铁军跟他梳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无异于班门弄斧,画蛇添足。
因为事发当天他所掌握的情况比谁都清楚,谭铁军不厌其烦地跟他提起,只不过是为了表明自己的革命立场。
看到对方沉默不语,谭铁军唉声叹气地叫道:“刘先生,恕我直言。您比谁都了解那天的情况,我只是跟您讲两个故事而已。一个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;另一个是卸磨杀驴,企图改变它的转向。”
看到曾经的对手这幺苦口婆心地劝告,刘震天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幺,以示尊重。于是,他沉思一会儿,漫不经心地冷笑道:“谭先生,据我所知,你完全可以逃之夭夭,然后多活几年。可是你偏偏选择坐牢,目的就是为了跟我说上几句废话,讲两个故事?”
谭铁军看了看刘震天,无言以对。因为对方所言一点没错。当时他完全可以顺利地离开,逃走之后,军统要想再抓到他也没那幺容易。可是为了转移军统的注意力,他不得不原路返回据点。
他冒着生命的危险穿过下水道,经过陆谦的尸体,再次进入地下党先前的密室,给远在延河的罗树林发了封电报,报告申城的情况,然后握住两个手榴弹威胁军统,就是为了争取跟刘震天谈判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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