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，活脱脱一个保护自己心爱玩具，不想被外人抢走的小女孩儿。

两位大佬同时一愣。

杜建国摊手苦笑：

“杨厅，您也看到了，不是我不放人，是咱们顾队长不同意！”

这幺好的苗子，杜建国当然也不愿意放走。

正好顾南霜的言行，给了他完美的借口。

杨光明笑着摇头：

“南霜丫头，咱们打个商量，能不能通融一下？”

顾南霜斩钉截铁的摇头：

“别的都可以，这件事没得谈。”

杨光明无奈：

“小张，要不你这个当事人说说，愿不愿意跟我走？”

张恪站起来，打了个立正，大声道：

“多谢杨厅的关爱，我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，重案组这里正合适！”

他的回答不卑不亢，既照顾了领导的面子，又委婉表达了自己想留下的想法。

杨光明深吸一口气，语气中不无惋惜：

“既然你自己不想去，那这件事就算了，不过小张啊，你啥时候想通了，省厅刑侦总队的大门，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
顾南霜做了个鬼脸，抢着替张恪回答：

“杨叔，您别费心了，有我在，他永远不会想通的！”

她这番蛮不讲理的话，令屋子里所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杨光明撇了撇嘴角，自嘲的一笑：

“好吧，挖墙角失败，接下来进入下一个话题。”

他这幺幽默风趣的揶揄自己，令审讯室里原本紧张的空气，缓解了不少。

“小张，听说你们从高琳嘴里掏出不少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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