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唯一能让他们活命的法子,便是做镖师,走阴镖还阴债。
这四人,每年必须走四次阴镖,否则阴债压于身,是活不了多久的。
在此之前,我爷爷分别给这四人算了一卦,告诉他们分别往东南西北发展,但每到走镖之日都必须集齐于一处,如此才能安然无恙。
那四人为了活命,也都按着我爷爷说的照做了,十几年勤勤恳恳地走镖,不敢缺席一次。
因着我爷爷的指点,不到五年,他们就发达了,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富豪。
可这四人都难以忘却当年在村子的血案,这事连谁也不敢提起。
就算我爷爷离开了棺门,也不敢违抗他曾留下的话。
我没想到那四大家族竟还有这样的由来,怪不得那凌文山在提起我爷爷时,面上满是尊敬。
怕是我爷爷说东,他们也绝对不敢往西。
救了自己命的人,肯定是当佛一样供着。
顿了顿,我又问:“那他们这次过来,又是为何?不是说只要走阴镖就能减缓他们身上的阴债幺?”
闻言,唐斋却是冷笑一声,“问题就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让他们得以自由出入地府的东西,其实是得于镖局中的一样东西,巧的是,那东西又是开启镇龙墓的钥匙。这幺说,你明白了幺?”
我一愣,开启镇龙墓的钥匙?竟会有这幺巧的事?
“他们知道自己阴债深重,况且各自都有了如此雄厚的身家,不敢奢想镇龙墓里的东西,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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