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呆地看着老舒,半晌,呢喃说道:“我..不是我干的。”
“还演呢?何嘉祥!你就算装得再像,装的再无辜,你的心也是黑的!”
老舒哆哆嗦嗦地说了句,半晌,撂下一句:“以这种手段打击对手!这是纯黑社会行径!我告诉你何嘉祥!客运站李茂(贴皮)拿不到,你也拿不到!你有种就把我也撞死!!”
老舒难得硬气一回,他能说出这幺硬的话,倒是让我高看他一眼。
但我内心也极度憋屈,因为,即便我知道不是我干的,但此情此景,此时此刻,我仿佛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。
夜晚的天空灰蒙蒙的,一颗星星也没有。
我望着天,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,想说话,却怎幺也说不出来。
过了十几分钟,贴皮被人擡着上了担架,一直在现场守着的我亲眼看见,被擡上担架时,贴皮两条腿像是面条一样,软塌塌的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样,他浑身都是血,像是刚从血浆缸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这副惨淡的模样,实在让我很难有任何幻想的期待。
果然,送到医院后没多久,当晚就传出了贴皮死在医院的消息。
准确说,贴皮还没到医院,已经停止了呼吸。
他今年也就二十六岁,他虽然比耗子大六岁,但他们俩的命运却如此的雷同。
二十六岁的贴皮可能做梦也没想过,有一天,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,横死在街头,死后,他甚至在阎王那都无法交代,因为,他连到底是谁杀的他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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