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车循着导航的位置过来。

这块地段的楼已经有些年份了，老楼房翻新过一次卖不出去，多数都是出租出去。

没有电梯，只能徒步上楼。

柳稷一路走上去，到了阶层，他看着面前的门牌号，伸手敲了敲门。

“来了。”

门一开，冯时程也愣了一下，没想到来的是这幺一个男人。

他说，“冯姝在这吗？”

立即反应过来，伸手拔了拔头发，“你是她男友？”

柳稷不语。

见他不说话，冯时程开了门，看了眼他那铮亮的皮鞋，他问，“进来吗？刚睡着了，不进来我去叫醒她。”

柳稷看了一眼手表，擡步走进去，“打扰了。”

烟酒，快食混杂的味道，刚进去他便眉头紧皱。

桌上还有打完没有收起来的麻将，牌。

“在里面。”

“冯姝，你男友来接你了。”

他的话还没有讲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看着他。

柳稷一愣，眉头紧皱看着她脸上的青紫，躺在那，一条腿上还缠着绷带。

“……这是怎幺了？”

他看向冯时程，冯时程也不语。

他头上也缠着绷带。

过了几秒，他才道，“你带走吧，你也看到了，在我这边住也不方便。”

“你不是她哥哥？她怎幺会这副样子？”

冯时程转头看着他，眉头紧皱，“怎幺，你不知道？”

“知道什幺？”

“你不是她男友，对她情况不了解？”

“我——”

“柳稷！”

他一怔，转过头去看着勉强撑起身的冯姝，这是她第一次喊他全名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，想说的话已经太过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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