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撞破一扇小门,那可不是信手拈来。
沈宁被“偷情被抓”的现场吓得有点萎——陈魈是出格的神经病男鬼,他意会不到。但她是有正常羞耻心的成年人,非常社死。尽管她的身体在场哪一位都看过……
空气陷入短暂的死亡沉默。
也不算沉默,起码陈魈叫得很兴奋。
他“啊啊”的,说,“他们都在看,你水好多啊主人。”
被沈宁扇了一巴掌,正对着脸。
社死是一回事,扇人又是另一回事。
陈魈的计谋有点歹毒——大家都社死,他就能独占。
至少沈宁是这样揣测的。
不过社畜有个优点就是脸皮尚可,社死了大概五分钟,沈宁也习惯了这样的尴尬。
第二巴掌扇得陈魈脸颊微红,兴奋的叫声戛然而止。他愣了一瞬,笑意消失,性器还插在她体内,却不再动。
沈宁突然有种巨大石头差一步落地的半松懈感。
社会性死亡又如何,日子不是还得凑活凑活过。
赵庭璋的眼神还定在她身上,警服笔挺,肩章闪着冷光,可那张冷峻的脸此刻夹杂不可置信。
陆天麒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,雪松信息素暴涨,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:“沈宁,你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像是被她的眼神噎住,喉咙里卡了块石头。
陈魈满脸得意,“主人,你打我打得好爽,好喜欢。”
他退后一步,鸡巴“啵”地退出,玫瑰信息素却依旧在空气中弥漫,像在无声宣示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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