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的床单是新的,还有些许清洁剂的气味。
典谚侧躺在床上,那人坐在他身后,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脊背,一下又一下,仿佛在描一段没写完的句子。
两人刚做完爱,不是狂野那种,而是一种节制过后、熟悉得接近安静的亲密。
「这次有特别想我吗?」那人问。
典谚咬着烟,没点火,也没回答。
「还是你最近都在忙着亲别人的嘴?」语气轻松,像开玩笑。
「没有。」他低声说,「只有你。」
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他自己都惊了一下,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谎言,还是潜意识想留下什幺。
那人盯着他一会,低声说:「你知道吗,每次听你说话,我都觉得你在写剧本。」
「那你要不要帮我改台词?」
「不用,」那人笑了笑,「你这样刚刚好,烂得让人想靠近。」
◇
过了几分钟,对方坐起身,从床边拿了烟与打火机,顺手也点了典谚的,火光映在对方眼底时,典谚一瞬间,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阿衡。
他抽了一口烟,忽然开口:「阿衡,把灯关了。」
空气像被什幺打断。
那人没立刻说话,只是看着他,表情从原本的慵懒渐渐转向冷静。
「……你刚刚叫我什幺?」
典谚整个人僵住,烟落在胸口,他没躲开,直到痛觉刺进皮肤。
「……我……讲错了。」
「阿衡,是你男友吧?」
他没回答,只是撑起身想下床。
但对方拉住他手臂,语气冷下来:「你来找我,是因为你不敢面对你男友,还是因为我比较接近你心里的那个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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