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官行玉重病,出国医治,身体孱弱不宜奔走,于是在国外继续学业,直到前两天才回来。
这五年,官行玉与纪柏臣再未见过。
官行玉也不再有关于纪柏臣的任何音讯,他做了这幺多年的跟屁虫,连纪柏臣的联系方式都没有。
官行玉看着纪柏臣冷漠的眸子,试探道:“你可以……帮我一个忙吗?”
官行玉的眼神近乎乞求,他追求纪柏臣的时候,也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,可怜又卑微。
再配上现在的病态样,很容易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柔软。
纪柏臣的眼睑下幽深如潭,平淡无波。
“你可以……和我结婚吗?我们可以各过各的。你知道的,我父亲一直把我当做商品,我不想被送给谁,我……”
顾乘与官阳客套两句后走了,刚到医院门口的圆形花坛,准备抽支烟出来过个瘾,一擡头就看见了纪临川。
顾乘阴阳怪气,“呦,怎幺不见你未婚妻?”
纪临川:“………”
顾乘朗声笑道:“哈哈哈哈。”
就纪临川这样的,十个都玩不过纪柏臣。
顾乘以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看向纪临川,纪临川眉头紧拧,神情严肃。
顾乘咳嗽两声,“行了行了,不逗你了。纪家本来就是大家族,婚姻不是你能掌控的。”
“我不想娶我不喜欢的人。”纪临川固执道。
他沉默一会看向顾乘,“如果是你,你会娶一个不喜欢的人?”
顾乘思索片刻,“大概会吧,婚后各玩各的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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