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我的错觉,赵高的性器在我脚下更硬了些,要倔强的擡起头来,我的脚心感受到一阵不小的阻力。
呦,被绑着还这幺有劲,这骚鸡巴。
我脚下再次用力让他的性器紧贴住他的小腹,龟头把我印在他皮肤上的唇印都蹭花了。
龟头上口红的印迹在马眼里渗出的清液下显得更加鲜艳扎眼,像是血液。
我真是疯了,我竟然觉得一个男人的鸡巴妖冶动人。 “好看吗?”赵高一字一句,“然,然,姐。” 看来我的眼神太过于直勾勾了,我微笑,松开脚,岔开腿趴在他身上,伸出食指和中指伸进他嘴巴里,搅弄他的舌头。
小狗舌头怪软的。
我两根手指夹住他舌头的时候,他会合齿轻轻咬我的手指关节。我两指交错着分开,他也会松开牙齿。
我们有一种莫名的默契,让我有一种我的手在他嘴里弹钢琴的错觉,他的舌头是琴键,他的牙齿是曲谱。
我回答他:“当然好看,我的作品嘛。”
他擡起膝盖,顶着我的穴口上上下下的磨。 “你不老实。”我判断到。
我也握住他的鸡巴,实在是硬,缠着的几圈红绳让细腻的表皮掺了几缕粗粝,小金叶子搭在我刚被吮咬的食指关节处,相较手心的炙热有一丝丝凉。
我收紧了手指,感觉红绳快要勒破他的皮肉,才勉强环住了他。
“嘶——”他吸了口气。
我手上动了起来,隔着那几圈红绳揉弄他的阴茎,小金叶子被我的食指弹起又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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