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,叶蕴棠在校门口磨蹭了七分钟。
风纪早已开始登记迟到,她却像没看见一样,慢条斯理地在便利商店买了瓶水,还特地在路口闲晃了一圈。
裙子今天改得特别短。是她前晚亲自拿剪刀,把边角再往上推了一指。
她知道这种长度不合规。
她甚至确认过《白苑服仪手册》第四条第六款:裙长不得短于膝上两指。
她的,是三指。
不是失误,是故意。
她走进教室时,全班已开始自修。风纪组长看了她一眼,只做了个记号,没多说什幺。
她坐下,心跳得异常平稳。
——这次,主任会怎幺罚她?
不是「会不会罚」,而是「会怎幺罚」。
她的思绪像被火烧过的纸边,焦黑、蜷曲,却还在延烧。
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变成这样。
明明一开始,她是害怕的。
从第一天跪下、张口、流泪、被插喉、高潮、崩溃——她怕过。
但现在,她想要。
她想再一次跪下。
想要那种「被侵犯、被惩罚、被主任操到哭」的感觉。
她甚至幻想过下一次:在办公室的门锁关上,录像器启动时,他从她身后拿出一条项圈。
她想被拴起来。被叫出名字。被用命令操到失禁。
只要他愿意碰她,怎样都可以。
她就是为了这个,把规则踩得刚刚好——踩进主任的眼里。
通知很快来了。
中午一点,风纪系统显示:
「叶蕴棠|迟到+服仪不符+缺席早点名|训导室报到,复合式惩处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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