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力气越来越小,无力制止薄锦墨作乱的手,瘫软在男人怀里。
薄锦墨感觉到了虞晚身体的变化,把她推到在沙发上。
虞晚趁机翻到旁边,拿起枕头使劲打薄锦墨。
“臭流氓!”
薄锦墨不回答,只是一只手摩挲着嘴唇,回味着专属她的味道。
虞晚正在发泄怒火,余光突然扫见薄锦墨紧握着的左手,有血迹流下。
“你手怎幺了?”她站起身,急忙跑到薄锦墨身边,摊开他的手掌。
手掌心被碎玻璃割的全是细密的伤痕,有一两个伤口很深,血流不止。
“刚刚怎幺不告诉我?你怎幺弄的?”虞晚皱眉。
薄锦墨倒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:“没事,又死不了?”
虞晚:“……”
清了清嗓子,某人别扭道:“既然你心疼了,那你给我处理一下。”
虞晚:“谁心疼了?”
话是这样说,她还是起身去拿了医药箱。
“坐下,我帮你处理。”
薄锦墨听话坐下,摊开手心,然后眼神紧紧盯着虞晚。
“为什幺要请严非吃饭?”
“他帮我了啊!我感谢一下他。”
虞晚拿出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碎玻璃,看着碘伏和酒精,略过旁边的双氧水,拿起酒精往薄锦墨手上倒去。
喝酒就算了,还把自己弄的满手是伤,用酒精给薄锦墨消毒,让他长长记性!
而且,总拿贷款威胁她,她总要出口恶意吧?
虞晚压下上扬的嘴角,观察薄锦墨的反应。
薄锦墨盯着虞晚的唇,脸色分毫未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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