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沉沉,街灯在湿润的柏油路面投下昏黄的光。韵瑶骑着小绵羊,停在一栋外观沉稳、线条简洁的住宅大楼前,摘下安全帽的瞬间,掏出手机拨号。
「长官,我到了。」
电话那头的沈芮瑜语气淡然:「别动,我下去接你。」
几分钟后,大厅自动门打开,换上休闲服的沈芮瑜走了出来——宽松的深灰针织衫、合身牛仔裤,脚上是一双简洁的白色休闲鞋,头发半挽,显得比在警局时少了几分凌厉,多了点低调的闲适。
「走吧。」她边说边替韵瑶接过安全帽,动作干脆。
两人一起走进电梯,直达十一楼。门一开,是一条安静的走廊,沈芮瑜熟练地开锁、推门。
玄关处干净得近乎苛刻——鞋柜上摆着消毒喷雾和一个陶瓷托盘,没有一丝灰尘。室内是温润的木地板,白墙搭配浅灰家具,既不奢华,也不寒酸,像她本人一样——实用、克制、精准。
她简单介绍:「左边是厨房,里面有冰箱、微波炉。客厅你自己用,阳台在那边。房间的话——」
她推开主卧旁的一扇门,「这间客房你先借住,衣柜是空的。」
韵瑶看了一眼,房内整洁如新,甚至还有备好的全新床单与枕套,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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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回到客厅时,沈芮瑜已坐在沙发上,电视里正播放晚间新闻。
「我那破公寓,一停水就三天,真是……」韵瑶坐在一旁笑着摇头,「还麻烦长官收留我,真不好意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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