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开心吗,戎?」
坎里的声息从耳后传来,虽然知道他是因为姿势的关系才靠得那幺近,但银戎的后脑勺乃至于后脊神经仍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酥麻。
「嗯、弗里夫很棒……」
其实银戎正想接着夸赞坎里也很厉害,可是在突然引发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之后,他反而不太好意思说出来,只有紧紧地抓住弗里夫的鬃毛,将那份莫名的诡异感给转移掉。
「戎,放轻松点,」坎里忽然复上他紧绷的手,轻轻地抓握暗示他放松。「你这样紧抓着弗里夫,力道不对的话,牠可是会突然抓狂的——」
「啊、是吗……」
银戎不仅松开、甚至还动作灵敏地抽出了手,他知道自己这般神经质地缩手有点唐突,也知道身后坎里一定露出了疑惑之色,可他就是无法控制地那幺做,就像误触电流似地反射性收缩一样,等到自己察觉到时已经太迟了。
「戎?」坎里见他这样反而不太放心,身体愈靠愈近,几乎整个胸膛都伏在他的背上,关切地问道:「你没事吧!有哪里在痛吗?」
「没事、我没有哪里在痛……」
银戎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,毕竟坎里只是很单纯地在尽他照顾的责任而已,并无其他的不良意图。不正常的,是自己那些不该产生的感觉与反应,那种只有在社交迷乱、色情猖獗的文明世界里,才会滋生的邪恶欲念。
为了避免他再深切地关心下去,银戎故作没事地问他:「我们的目的地还没到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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