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?棠溪只觉得荒谬和屈辱。他的阴茎硬得烫人,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脉动和形状,紧紧压迫着她最脆弱的地方。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,视线模糊。餐厅里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哄笑和掌声,蒋野的生日歌似乎要结束了。这喧闹是唯一的掩护。
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和迟屿在这。
没有犹豫,棠溪猛地仰起头,嘴唇猝不及防地轻轻印在迟屿上下滚动的喉结上。
迟屿的身体猛地僵住。箍着她腰肢和手腕的力道瞬间松了半分。
就是现在!
棠溪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,从他禁锢的缝隙中挣脱出来,后背火辣辣地疼。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表情,低着头,像受惊的兔子一样,飞快地冲回餐厅喧闹的光影里,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。
迟屿站在原地,后背靠着冰冷的墙。喉结处被她嘴唇触碰过的地方,像被点燃了一小簇火苗,迅速燎原,烧得他喉咙发干。他擡手,指腹用力蹭过喉结,眼底翻涌的怒意和欲念慢慢沉淀,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。他扯了扯嘴角,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,也迈步走回了那片热闹中。
派对的后半程,迟屿没再看棠溪一眼。他坐在角落,沉默地喝着酒,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。棠溪也缩在温迎旁边,吃着蛋糕。直到散场,迟屿才起身,径直走到她面前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走了,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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