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，小杜来了。

他提着一个塑料袋，进牢房的时候笑得像是要去野餐。

「早安，小婉真，睡得好吗？」

她缩在墙角，默不作声。

但她的眼神，没有逃开。

小杜把袋子放在地上，慢悠悠地打开，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皮革项圈。

扣环泛着金属冷光，狗炼随之垂落，在空气中轻轻晃动。

「妳昨天表现得不错。」他说得轻快，「王组长跟我说了，妳终于学会承认自己啰。」

她低下头，脸色像纸一样白。

「那我们要升级啰。」小杜笑着靠近，声音低得像在哄宠物：「接下来是，行为训练。」

她被换上特制拘留服，下身一丝不挂。

狗炼从脖子一路拉到双乳之间，摩擦着皮肤，弹得她的乳头发红。

小杜蹲下来，托起她的下巴，动作亲暱得像情人。

「知道狗狗怎幺走路吗？」

她声音颤抖：「你……你要我……」

啪！

他一巴掌打在她大腿内侧，声音脆亮。

「狗狗不会讲话。」他慢慢说：「只能叫。」

她抿紧唇，泪水滑下来，却还是照做了。

双膝落地，双手撑地，缓缓跪好。

小杜满意地拉紧链子，看着她脖颈被牵动时的僵硬弧度。

「乖，叫一声听听。」

她闭上眼，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——「……汪。」

啪！

这次打在屁股上，响亮而精准。

「不够骚。重来。」

她咬紧牙，身体微微后缩，然后终于擡起头——「汪！……主人……我、我准备好了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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