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她们一直是同居状态。

穆子茵偶尔还会轻声喊她初妍，而非狗狗。甚至像普通恋人一样，一起出门、一起逛街、一起煮饭、一起看电视。

无名却有实。

这天凌初妍趴在穆子茵的怀里，身体是放松的，心却微微紧绷着。她知道有些话再不问出口，就很难找到更适合的时机了。

「子茵⋯⋯」她试探的声音极小。

穆子茵轻轻应了一声，手还贴在她背后，一下一下抚过。凌初妍终于擡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，却看得很清楚。

「妳是在怕什幺？其实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。」

穆子茵顿住了。

她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将额头贴住对方的额头，两人鼻尖相触，气息交融。半晌后才开口：

「我有极强的控制欲，这对妳很不公平。我很怕自己利用妳的喜欢，把妳一步步推进深渊。」

凌初妍没有躲开，语气坚定：

「不是妳推的，是我自己愿意跳下去的。」

穆子茵怔怔地望着她，眼神逐渐转为柔软。她低下头，轻轻地吻了凌初妍的唇。吻完，她看着凌初妍的眼，像是在询问她是否真心。

凌初妍羞得擡不起头，小声道：

「我真的很喜欢妳⋯⋯」

穆子茵没说话，只是把她推倒在床上，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抚下，最后轻轻握住她的大腿根部。

凌初妍没有扭捏，主动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。

「妳呢？妳明明也喜欢我吧。」

穆子茵吞了一口口水，沙哑道：

「喜欢，喜欢得要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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