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沉寂已久的手机忽地响起,铃声还是从前设置的脆耳奏乐。
此时我借着面包和牛奶填满刚起床的胃,所以当下我也不觉得它烦,反而因许久未曾听到而感到些许的恍惚,任由电话那头的人一个又一个无间断地打来,我就当做是清晨的小调,像是蒙上灰尘的乐器忽然被掀开,堆积了厚厚一层的尘土漫天飞舞,终是见了光落到了地上,而这一件快要被人遗忘的,被重新面见与世人一般,它又重复响起,见我没有要接听的意图,暂时休憩,却不过十分钟又响了起来,但我还是没接起。
杯子同碗筷一起浸满水被我放在一边,扭头便去将昨天买的胡萝卜拿出,切成丝,把一颗巨大的白菜拆解成瓣,洗净,而后剁碎成块,装盘。这些都是制作春卷要用到的材料。
前些天在茅萤面前提起这个东西,她便缠着她哥要在家里做几个试试,当时我们正挤在阳台上磕瓜子,松懈下来了,就聊起了以前,我后面反应过来时,想要把话收回已经来不及了。
人真的很奇怪,在不知从何而来的舒适愉悦感面前同样会放松警惕,又或许我本来就对他们有些许好感,在相处之下更甚,也就毫无防备地,自然而然地全都袒露出来。
在这个地儿买不到现成的春卷皮,茅亘自发要尝试一下自己做,我也只见过,于是三言两语概括了一番,没有和面的比例,也说不出来火候大小,只是用大概、一点、不太大、差不多,类似的会导致失败的词差不多道,茅萤听了之后问:“这不就跟烙饼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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