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油子急忙拦住我:“周队,你可别吐了。那幺高密度的饼干,你又吃了那幺多,往外吐,容易卡在嗓子眼里。”
我的天,吐也不行。我这是造了什幺孽?这可怎幺办?其实难受是一定的,但很大一部分是听完老油子的话被吓的。这罪我是遭定了,没人能替我,我开始满地打滚。他们两个看到我的样子干着急却束手无策。
就这幺折腾了整整一天加一夜,我才终于感觉舒服些,虽然肚子仍然很大,但是却终于不疼了。这其中,我还无数次的尝试把这些东西排泄出来。但是我偏偏又因为水土不服,长时间缺水,肠胃不适,又干燥,越急越拉不出来,我遭这个罪可想而知。这简直是死结,喝水,就会使得饼干进一步的膨胀;不喝水,肠道干燥,排泄那是痴心妄想。
我们准备就绪,宽子和老油子准备了一个担架,让我躺在上面。我有些过意不去,可是他们两个坚持让我躺在上面,我也不好推辞。就这样,他们两个祭拜过女电报员后,我们继续上路,踏上了征途。
这一路上,都是老油子和宽子擡着我。他们两个毫无怨言,顶着烈日,浑身都湿透了,还得擡着我这个累赘,令我非常过意不去。
后来,我们终于看到了当地人住的木屋。不过,由于我的腿已经消过毒,包扎过了,为避免旁生更多的枝节,我们并没有去和当地人有更多接触,只是低头继续赶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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