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民的日子太折磨,这不是能够习惯的事。
明河只要累了饿了就低头看眼明薪,又觉得浑身有力气了,也许就是老天将明薪送到他身边一样,是濒死之时唤醒他的一记啼哭。
也许他与明薪是亲兄妹。
肉连着肉,骨连着骨,不然怎的她一哭,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,恨不得自己替她受罪。
妹妹,妹妹,明薪,薪薪,乖乖…
他的心间全是她,恨不得将她藏入其中,一同抱着。
在这世间的方寸之地,紧紧长死。
稚子照顾幼儿,是很艰难,但明河从不说累,各方面的照顾都不假手他人,便是他娘来也不行,只许自己抱着,其他人碰一下都不可以。
明薪哇哇大哭翻身挣扎时,他哪里懂得是不是饿了又或者想解手,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手臂上的袄子被温热的尿给湿透了,他满头大汗的给收拾干净,尽管很不熟练。
用他娘的话说,他就是一辈子操心伺候人的命,自从有了明薪,他就没睡个安稳觉,也不想给别人照看,外人他怎幺能放心呢。
于是只能自己时时刻刻关注着,生怕她哪又不舒服了,到最后明薪稍微一扭或者小嘴一瘪,他就知道她想要干嘛了。
爹娘一直觉得自从养了这个丫头,明河虽然有精神头了,但不咋搭理人,就天天低头哄着女娃玩,就连上路让他将女娃背在身后更省力都不行,便要抱在胸前,盯着看才放心。
爹娘也没法子,也没力气和他争,就随着他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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