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石板上的血字再次浮现，缓缓燃起暗红的光。

「你的性取向是主宰，还是臣服？」

「你是否敢在众目睽睽下，承认自己真正的性欲倾向？」

审判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，冷冽而不容逃避。

冯雅站在平台中央，浑身还带着过往试炼的鞭痕。她的呼吸一度急促，眼神微微闪烁，但最终却没有逃避。她缓缓闭上眼，再睁开时，神色出奇的坦然。

「我……」

她的声音略带沙哑，却不颤抖。

「我没有绝对的 S 或 M。」

她顿了顿，环视四周一圈，那些无面黑影的观众，像审判的亡灵般盯着她。冯雅深吸一口气，语气愈加坚定：

「我可以主宰，也能臣服。」

「我真正的欲望，不在于掌控或屈服，而在于满足对方的需求。若对方需要我支配，我会成为鞭笞者；若对方渴望践踏，我就会跪下献身。」

她的声音渐渐放大，带着一丝苦涩与决绝：

「因为在我的世界里，快乐……从来不是只属于自己，而是与对方的契合。」

空间一震。

冯雅全身赤裸，被拖入一个幻境。

这里是一座无尽的镜厅，四周的墙壁上全是映照着她的倒影，有的冷冽如女王，手持鞭子，睥睨万物；有的却跪在地上，项圈勒颈，眼中带着渴望的泪光。

镜像一个接着一个，包围着她。

「妳到底是哪一个？」无数声音同时响起。

冯雅深深吸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却没有逃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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