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觉也不装了,扣着她的腰将人往下带,“可我想让你摸着我画,好不好?”
温觅抿唇,“摸着你…我可能就拿不起画笔了,画不了…”
心都飞到别处去了。
“那今天就画到这,”贺觉说完,直接追着吻上她的粉唇,吻由浅及深,由轻柔的亲吻化为唇齿间的纠缠。
温觅手里的画本与画笔都落在地毯上,她快要溺死在贺觉的深吻中。
空气逐渐升温,吻变得黏/腻又滚烫。
吻的难舍难分之际,贺觉突然松开了她。
温觅气喘吁吁,她在换气,被吻的眼里一片盈盈水光,“哥哥…”
“嗯。”他勾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,去掉他与温觅之间最后的阻隔,重新吻上女孩的唇。
贺觉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。
想要她。
想把温觅彻底变成他的。
想和她…
疯狂地,
做。
贺觉从来都是能够冷静自持的人,他的每次失控,都与为了温觅。
“米米…”
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。
贺觉俯在她肩膀处,任由灼热的呼吸落在温觅的脖颈上,“宝宝…”
他吻走她眼尾的泪水,忽的笑了声,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
刚刚他有些失控。
温觅哪哪都是红的,烫的,明显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,可偏偏,她还是摇了摇头,“没被吓到。”
乖死了。
与此同时,临城京郊别墅。
江砚臣在厨房做菜,他动作略显生疏,有时还会被油烟给呛的咳嗽。
很明显,他不是经常下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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