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，策划案在山水集团展示的时候，就变成了原来的老旧文案，我们毫无悬念的从山水集团的竞标中出局了。

“金珊解释说，是有人换了她的文案，可是她的电脑上存储的PPT文件跟发给我的是一模一样的，都是最新的，谁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

“大家都知道，山水集团的业务对我们公司有多重要，谁要是这幺干，就是自掘坟墓，断了我的路，更是断了他自己的路，我的公司玩不转了，大家一块喝西北风！”

程浩咬着后槽牙，把一口唾沫喷在自己脚底下，抿了抿唇，继续道：“丢了山水集团的合同，金珊跟姚娜吵了一架，要不是下边的人拉着，两人就扭打在一起了。金珊怀疑姚娜给她的文案动了手脚，但是那也只能是怀疑，无凭无据的，谁认啊？”

“后来金珊就辞职了？”陆子月问道。

程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，“我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，可是我也没让她辞职啊，是她赌气。”

“我们能不能见见这个姚娜？”

程浩嘴里叼着烟，窝在办公椅上被烟雾包裹，他眯缝着眼拨出去一个电话。

“姚娜，你在哪？有丨警丨察想见你？”

“让他们来我的办公室吧。”对面的声音清冷，不带一点温度。

姚娜是一个四十岁上下，着装得体，化着淡妆的中年女人。

萧逸辰跟陆子月进来的时候，她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。

“坐吧！”姚娜让了座，自己也停住了手中的忙碌，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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