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幺了？”她轻声问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耸耸肩，紧张地绞着自己的一缕卷发，“我只是……采薇，这事儿是不是太疯了？我们俩是不是疯了？我有多久没想过你了，关于你的那些事……它们一直都在我脑子里。我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，只要不想，就没事。”

她点点头。“现在它可不只在你脑子里了。对，我懂。”她若有所思地轻咬着嘴唇，“不过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你现在看着我，都看到了什幺？”

“一个躺在我床上的，要人命的尤物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
我们俩都因这迅疾的回答笑了起来，那紧绷的气氛仿佛也因此松弛了些，我暗自庆幸。

“不过，采薇，我也看到了那个我每天早上帮她穿好衣服去上学的小姑娘。那个我们每次过马路，都会紧紧牵着我的手的小姑娘。那个穿着印着‘天兵神将’图案小内裤的小姑娘。这简直……这简直快把我逼疯了，你懂吗？”

“嗯，我懂。”她笑着说，“但是，你还是……你还是想要我的，不是吗？”

这毫无疑问。“当然。”我飞快地点头。

“那就好。我也是。要不……我把灯关了，会不会好一点？”

我摇摇头。“不行。那样的话，我就更容易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。我需要看着……”

“……看着我的胸？”采薇莞尔，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，又惹得我笑出了声。

“差不多。嗯，是挺有帮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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