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语音邮件。”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咕哝着。但我还是感觉到采薇凑过来查看手机。

“我能看到来电显示，姐，你不会相信的，”她咯咯笑道，“是爸爸打来的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我立刻绷紧了身子，双臂不自觉地夹紧。

“放松点，他远在几千公里之外，根本看不见我们在做什幺哦，小笨蛋，”她窃笑着，戳了戳自己的爸爸。“在这里，只有坏女孩才会不理睬自己的爸爸。”她从座机上取下无线听筒，贴在我耳边按下了接听键。

“噢，你个小坏蛋…”

“莫黎？”

太迟了。“嗨，爸爸。一切都好吗？你那边已经过了午夜了吧？”

“嗯，上了年纪的人睡不安稳。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。”

这个想法很美好，我放任他的乐观情绪在空气中弥漫了太久。巫家的长女们通常活不过五十岁。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。而外婆七十八岁高龄恐怕已经创下了家族纪录。

“是啊，好吧，但愿如此，”我无力地说道。

我爸爸也察觉到这有些尴尬，便换了个更合适的话题。“我突然想起来要提醒你，你妹妹很快就会顺路过来。她说要来看看你们（顺便把燃料费掉落在你这儿）。”

“太晚了，老爸。她已经在这儿了。事实上，她正在揉我的……腿……就现在。”

只不过她揉的不是我的腿。而是我的屁股。采薇在我们交谈时一直没停下手上的按摩，顺着我的背部缓缓向下，当双手越过我的臀部时没有丝毫犹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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