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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禾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,指甲在屏幕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陆淮伸手想扶她,“禾禾,你没事吧?”
她猛地甩开,眼眶红得吓人,却笑出了声,笑得肩膀发抖,缎面裙在灯光下乱晃。
温禾径直往宴厅外面跑,高跟鞋却踩歪,踉跄了一下,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台阶上,血瞬间渗出血。
身后没有人来扶她,此时她根本站不起来,接着,亲戚们的议论声,温母压抑的啜泣,还有温父刺耳的言论接踵而来,开始一遍又一遍全都扎进她耳膜里,直至耳朵终于生理性耳鸣,只剩下心跳,频率一下一下。
她忽然想起近半年多来,湛澜时还是会跟她保持聊天的频率,以及保持关怀的频率,时不时偶尔约见,跟以前的他没两样。
但又总感觉,缺了点什幺,原来她想不通的,是缺在这。
他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,把网越收越紧,直到今天,把她、把陆淮、把所有看热闹的亲戚,包括她的父母,一次性兜了进来,再当着她的面,亲手撕得粉碎。
她越想越乱,开始捂着额头,紧接着,一个画面毫无征兆的在她脑海里炸开。
那是去年,她窝在酒店沙发里,抱着他亲自买的爆米花桶,要他陪她重温一部国外电影。
电视屏幕蓝光闪烁,女主角穿着红色丝绒长裙,站在雨里,对一个人说。
“被抛弃是对出轨者最轻的惩罚,我要让对方亲自体验一下从云端跌落的感觉,但这种惩罚,我要把它包装成一种责任感,那就是我答应过要嫁给他,我会做到,但之后的关系如何,是由我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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