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石板再次亮起，血字缓缓浮现，声音冰冷而沉重：

「第三题：快乐与痛苦。」

「试炼已证明：痛苦可以化为欢愉。请回答：当你最绝望时，你是否曾在鞭痕或羞辱里得到过一丝快感？你愿不愿意承认，那一刻的笑容，比任何荣耀都真实？」

冯雅怔住。

她赤裸站在平台中央，眼神在血字之间游移。这个问题，直指灵魂深处，直指那条「欲望与羞耻」交错的隐秘之线。

索安在这题崩溃了，哭喊着自己「就是渴望被践踏」，却没能撑过去。

奥兰则是被五个亡魂逼到呻吟求饶，终于崩溃地承认「自己犯贱」。

冯雅看着他们的结局，心里微微一颤。

她不想那幺狼狈。

不想把所有隐秘摊开在众人眼前。

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缓缓擡起下巴。

「我……」

她声音有些颤，但很快恢复了稳定。

「我没有过那样的经历。」

血字微微闪烁，像是在逼问她「真的吗？」

冯雅继续道：

「我承认，我能当 S，也能当 M。对我来说，这些角色只是形式。」

「我能够服从，也能够掌控，这取决于对方需要什幺。」

她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，甚至带着几分理性：

「但——」

她停顿片刻，望向前方虚无的观众席。

「我没有真的在最绝望时，因为鞭痕或羞辱得到过快乐。」

她的眼神清澈，没有躲闪。

「或许我能接受，甚至能仿真那种感觉，但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。那不是我的故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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