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石板再次亮起血光，低沉的声音在平台上空回荡：

「第三题：快乐与痛苦。」

「试炼已证明：痛苦可以化为欢愉。请回答：当你最绝望时，你是否曾在鞭痕或羞辱里得到过一丝快感？你愿不愿意承认，那一刻的笑容，比任何荣耀都真实？」

这句话，像一柄冰冷的匕首，狠狠插进奥兰的心脏。

她的身子僵住，眼神开始闪烁。

明明刚刚她还咬牙强撑着「至高主宰」的姿态，可这一次，血字的质问却像直接攫住她灵魂最深的秘密。

她想要昂首挺胸，想要冷冷回答一句「没有！」，可喉咙一紧，声音却卡在喉间。

脑海里，一幕幕不堪的画面接连浮现。

夜深人静时，她会把那些被自己处死、或被羞辱过的下属留下的内衣裤偷偷藏起来。

她会在无人之处，将它们捧在掌心，埋进脸颊，甚至压在胯下，边颤抖边咬着嘴唇。

每一次羞耻的喘息，她都假装是因为愤怒与压抑，但其实，她明白——那是快感。

她更明白，自己从小就有着这样的倾向。

每一次被责罚、被训斥，甚至偶尔被长辈打骂时，她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颤抖感，总会悄悄化作温热的冲动。

只是她从来不敢承认。

因为她是「奥兰」，新盖亚至高无上的女王。

她不能有软弱，不能有羞耻，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真实。

如今，这一切被血字毫不留情地揭穿。

奥兰浑身颤抖，双手死死握拳，却怎幺也压不住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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